“人生就是一场豪赌,不做好满盘皆输的觉悟是不可能大获全胜的不是么?”
“是啊……”曾皓缄将一只手搭在清涸后方的座位靠背上,“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就赌谁先找到真爱,哈哈。”
“有人说我逢赌必输,还是算了吧。”清涸摆了摆手。
曾皓缄笑道:“那我们换个赌法,谁先找到真爱谁就输了。”
“哈哈,你这人倒是有趣。说吧,拿什么赌。”
“输的人请赢的人喝酒,怎样?”
“好,我赌了。”
……
一别经年,再见之时已是赌约践行之时。
归去来兮酒吧今天迎来了两位客人。
酒吧老板陶绿一看来客,乐了:“这不是耗子么?带人来我这儿蹭酒?”
曾皓缄指了指身边的清涸:“今天是他请客。”
“哦?”陶绿看了一眼清涸,并没有认出他是黎九曾经的那位恶房东。
清涸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对陶绿说道:“给我调一杯叫‘愿赌服输’的酒。”
陶绿微笑:“我们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酒。”
“没有才需要你调呀。”
陶绿挠了挠头,叫来了店里唯一的侍者:“黎九,去给这位客人调一杯叫‘愿赌服输’的酒。”
黎九转过身,看了一眼清涸:“呀,这不是子青兄么?什么‘愿赌服输’,来让我给你调一杯‘逢赌必输’!”
“说了多少次我不叫子青也不是道长——等等,酒鬼?”
“子青兄你终于记起我啦?”
“……”清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24小时都醉着的家伙,索性不答了,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看向桌对面的曾皓缄。
曾皓缄看了一眼黎九,说道:“给他调一杯‘愿赌服输’,给我调一杯‘人生赢家’。”
“好的,两位请稍等。”黎九说了一句基于职业习惯的清醒话,回柜台后调酒去了。
曾皓缄隔着桌子看向清涸。
清涸正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曾皓缄长叹了一口气:“你果然是逢赌必输之人。”
“所以我愿赌服输地来请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