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杨等着陈少壬来找他,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他们在酒店的迷你吧台里,这里没有吵闹的音乐,人流量也不多,这个点除了单身狗会来坐坐,别无旁人了。
当然单身狗的队伍里不包括他们两人。
“干这么久?不累吗?不先歇着?”王靖杨先打趣他。
陈少壬要来一杯威士忌,忽视他的打趣,问道:“说说,怎么回事?”
“张老板抓住我把柄,托我把人带进房,说了只会拜托不会强求,可没想到他们会那样玩,我能不知吗,那个数只跳个舞?怎么可能,他们是疯了!”
陈少壬拿着酒杯的手,食指指着王靖杨,“你那场子再不关迟早要出事,能威胁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指不定提前把你送监狱。”
王靖杨心里有数,他也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
“记得吗?”陈少壬问他,“他们叫的价。”
“大概。”
陈少壬冲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跟人要来纸笔推到王靖杨面前,手指在白纸上点了点,“写下来。”
王靖杨一顿,问:“你想做什么?”
陈少壬冲他一笑,扬眉说到:“按他们的叫价,后面的合作就让他们亏那么多。”想了想,他纠正:“双倍的。”
“你就为了个女人?”王靖杨皱眉。
“人是我带来的,他们欺负我的人,是看不起我,得让他们受点教训。”
陈少壬想起那双桃花眼里的惊慌,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靖杨把名字和数字一一对应写在纸上递给他,陈少壬大概看了眼,折迭起来摆桌子上,继续喝酒。
“兄弟,走心了。”王靖杨肯定道。
陈少壬语气淡了,“没有。”
王靖杨哼笑一声,不语。
片刻后,陈少壬还在喝酒,王靖杨想回房了,房里有女人等他。
“不回房?小野猫身材那么火辣,要一次能够?”
王靖杨今天如愿看到那具美妙的躯体,比他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好,白皙里透粉红,果然与众不同,上等的尤物啊。
他扪心自问,这个女人,他想拥有,可惜人是他兄弟的,不可染指。
“快滚。”
陈少壬踹他一脚,王靖杨笑呵两声转身走了。
陈少壬把纸摊开,打开手机拍了张照片,给他哥发了条信息:「他们欠我的。」
此时,伦敦时间是下午,那头很快回复了信息:「行,你去讨回来。」
陈少壬嗤笑了声,把手机扔桌上,再要来一杯酒。
他莫名不敢回房,他没和哪个女人单独睡一个房间过,不知如何面对。
过了十二点他才离开酒吧,在房间门口徘徊好一会,开门进去见沙发上躺着只野猫。
显然,她也不想和他睡同一张床,选择了睡沙发,慷慨大方把床让给他。
陈少壬上了床,辗转反侧,于心不安,下床去了沙发,又是踌躇一番,动作很不利索把人抱了起来放床上去,顺手帮她盖了被子,自己爬去沙发上。
不知是不是沙发难睡,导致他做噩梦了,这次直接梦见了那张丑陋的面孔,在梦里他伸手去抓她,那女人笑着躲开,叁两下把衣服剥光,满是茧子的手摸着那片黑黑的丛林,对他说:“来啊,摸我,舔我。”
不要!你走开!
他伸手用力推梦里的女人,她化成一缕烟飘走,他的手从白烟中穿过抓到一只手臂,细皮嫩肉的,他闻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她说:“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陈少壬睁开眼睛,眼前垂着她的手指,指甲素净透明,她手里捏了张纸巾。
“你抓疼我了。”
苏菏挣扎手臂,她不过醒来见自己怎么睡在床上了?走出房间又见陈少壬睡沙发上,她诧异:不是吧,这么被他抱上了床?
有那么一瞬间,她像昨晚一样心里暖暖的。
安静中,她听见沙发上的人低叫了一声,便走了前去,只见他皱着眉,额头上布满了汗。
这情况看上去是他做噩梦了。
苏菏发神经的抽了张纸想给他擦汗,谁知道他就这么抓着不放了。
陈少壬目光定定看着她,她未施粉黛的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不是梦中那个丑陋的女人。
他视线往下移,她半个屁股坐沙发边,也是刚起床,身上还穿着睡裙,光溜溜的大腿。
他手掌覆上她大腿,一路往上,沿着内裤边摸入光滑的私处。
苏菏下意识夹紧双腿,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轻声斥到:“你干嘛呢。”
陈少壬没有摸到毛,只有光滑的触感,他舒了口气。
“别动,让我摸摸。”
他从噩梦中醒来的余悸随着他指尖的丝滑一点点在消失。
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沉迷她的身体,不光是她乖乖配合他,让他弄。更重要的是,她不长耻毛。
他对那处的毛有阴影,反感,恶心,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