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沉到白问花眼中清冽的光里。
我的白问花。
他想。
八百两算什么?他要是想,整个北亿我都给他,什么我都给。
“什么我都给你。”他想着便说了出来,“什么都……”
“够了。”白问花云淡风轻笑道,“你好好活着,别的我不要了。”
刘归望有点上头,听了这话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鬼使神差的把他按倒了。不知道是刘苍易刚刚一边给他灌酒一边洗脑似的那些话全都进去了还是只是单纯酒喝多了,总之如此作死,白问花自然不会放过他了。
白问花脸上的笑僵了一秒,随后二话不说轻而易举就抱着他一阵天旋地转,转眼就把他压死了。
刘归望清醒了。
然后醉意一下去,立刻明白刚刚他都干了什么好事,脸刷的白了。
他脸上因为醉意泛起来的红褪了一半,脸色发白的看着白问花此刻看上去切开能黑到流水的笑,怕了,连忙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刚刚喝多了,真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白问花悠悠道,“怎么这么没骨气,我怎么可能干出格的事呢……”
“别……我真的错了……”
刘归望哭不出来。有些人床上床下两个人,比如白问花。
这个人大概是二十年里憋着心事憋的,谁也没告诉过的事埋在心底,疯魔似的肆意生长,没办法修剪,理一理又更乱。性子虽没有暴走一般扭曲了,但是风月事上变态的等级可不是说说就能过去的。
故而一牵扯到风月事,他那任由生长二十年,此刻枝繁叶茂的征服欲已经一眼看不到头了。虽至今只有一次,但刘归望相信,白问花每次都会第二人格上身一般。
白问花笑得比往常更加无害,甚至笑出了声。但他越这么笑,越证明刘归望今天晚上死定了。
白问花此人,这么笑的时候,一个成语能很好的诠释。
怒极反笑。
完了。